落魄到只剩下神

雖然這不是論文的誌謝,但是我要感謝神,也要感謝許多人。

在念碩士的三年,就像是神引導我到曠野,向我的心說話。
碩士班如曠野一樣荒蕪,任何出產都必須汗流滿面,才得糊口。
面對換題目、實驗瓶頸、測試與錯誤、停滯的研究進度,這一切的種種時,
我踮起腳尖、瞇著眼,希望能夠看得清楚在曠野遙遠細細的地平線上,
隨著熱氣閃爍著的目標。
時間仍在後面一天天追趕,我從不認為研究會如此地艱難;這暴露了我的自滿,
以為大學畢業就已經完全了,我不覺得需要倚靠神,不覺得時間寶貴。

當神把許多東西剝去的時候,如在何西阿書中,
神使我的葡萄樹和無花果樹荒蕪,追討我素日給諸巴力燒香的罪,
當一切的歡樂、一切的誇耀、一切所有的,都落幕的時候;我只剩下神了。

或許是在曠野,我才願意敞開心吧。神並沒有賜給我絕望,
祂賜給我葡萄園,賜給我亞割谷作為指望之門。祂仍然給我盼望。
我在曠野應聲,與我幼年的日子一樣,即便我從前單純愛祂的日子已經遙遠,
即便我的誓言已經失信,即便我已經不值得愛。
祂仍是愛我,祂仍是信實,祂仍是。

祂教我學會珍惜所遇到的弟兄姊妹、流逝的時間-祂教我懼怕;
在一次次的準備裡,祂教我等待。
在巴迦谷,祂教我喜樂;在曠野,祂教我進入美地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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