SAC Channel Name

for 9718013.AZ.BZN.BHE.sac

AZ = network (in this case, IGPP’s very own Anza network)
BZN = station name
B = channel
B = broadband
H = highly broadband (seems basically the same as B but
with a higher sampling rate)
V = short period
E = also short period (V and E seem interchangable)
A = accelerometer

H = gain (H = highgain, L = lowgain, S = accelerometer)
E = component (E=east, N=north, Z=vertical)

如何管理絕望

一九八一年到二○○三年之間,約莫三千萬名全職美國勞工在企業裁員時丟了工作。

在這次大規模社會騷動中,民營與公營機構都沒有提供足夠的資源補償受害人,失業救濟金通常六個月後就用完了,健康保險更是在解雇那一刻就沒了。

許多遭裁員的白領勞工重新振作,去找新工作(不過薪水平均比上一份工作少了百分之十七),不然就是調適生活,擔任各種約聘勞工或「顧問」。不過由於沒有安全網,原本是中產階級的人經常一下子就淪為低薪勞工,甚至陷入貧窮。

我遇過許多這種原本是管理人和專業人士的人,聽過他們每況愈下的故事:有位在亞特蘭大科技業從事行銷的女性,丟了工作後又找到行銷工作,不過在這之前當了六個月的工友;有位在明尼阿波利斯的汽車司機,會把以前當媒體主管的舊名片發給乘客,希望有人聘請他去當媒體主管;有位化學工程師遭裁員後,在遊民收容所待了一陣子。

原本工作穩定的中產階級白領勞工,在成長過程中,長輩教他們相信,有技能、學歷就一定能安全無虞,但現在他們卻只能焦急亂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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挫折

2012 年 10 月 25 日 (四) 天氣晴 光復節

group meeting 被老闆批了,S13測站網的主頻帶是在 1~10 Hz 我卻在 5~15 Hz 檢視,這樣有辜負到時的嫌疑,可能有在 1~5 Hz 的波相,但卻miss掉了。嗯,還被酸了一下,老師特地把S13的頻譜圖找出來秀,表示,S13在 1~10 Hz 頻帶最好。

補救的辦法是,事後補上Signal and Noise 兩者的頻譜分析,回去看賴的論文,有些OBS的頻帶反而落在 5~15 Hz A_A 。也就是說,切看看就知道了。

另外,郭的說法是,就加上 1~10 Hz 的狀況圖,說明其時兩者的狀況差不多即可。

我一直認為,一個Pause出現的時候,理論上是無限高頻,這也是波線理論的假設,就算地震儀只能感應到1~10 Hz這個頻帶,不太容易說,訊號只在 1 ~ 5 Hz,而沒有在 5 ~ 10 Hz,您說是不是?

社會心理學課堂講綱:哭泣與哀傷

社會心理學課堂講綱
@台灣大學社會系,李明璁,2007/10/31

from http://blog.roodo.com/camduck/archives/4591989.html

主題:哭泣與哀傷

閱讀書目:
Lutz, T.著,莊安祺譯(2001)《哭,不哭》,藍鯨,頁93-202。

生命始於哭泣
(嬰兒分娩出來時以哭泣來展現自己呼吸道的健康、而母親則由痛楚之泣到喜極而泣)
生命也終於哭泣
(逝者在病痛離世時的驚懼之淚與不捨之淚、生者在喪禮前後各種程度不同的哭泣)
我們都會哭泣,但並不理解哭泣與眼淚。

哭泣是polysemic、甚至矛盾的表現,喜怒哀樂都有可能流下眼淚。

一個人的哭泣,眼淚不只是宣洩情緒,也更是重新導引情緒。
讓我們將注意力從思想移至身體,因分心而沖刷了我們心靈承受的痛苦。
就像愛麗絲夢遊仙境裡,她被縮小後放聲哭泣,結果被自己的眼淚沖走。
哭泣對自身而言,其實指向一種生理上的「重開機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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為什麼要念研究所 – 李遠哲

研究所和大學的差別?(張貼日期:93.12.14;資料來源:網路流傳)

from http://www2.thu.edu.tw/~foodpro/allnews/931213.htm

大學所學的是人類已知的學問,研究所要探索的是未知的學問

我過去三十二年在美國的大學真正的工作是培養研究生,從1968年開始當教
授,在芝加哥及柏克萊的26年裏,所從事的工作都是和研究生在一起的,最
欣慰的是對培養下一代科學家有些貢獻。我是化學物理領域的教授,你們若到
美國各大學去訪問,常會遇到我的學生,若問說那個實驗室培養最多化學物理
的教授,答案一定說是我的實驗室。孔子說「不孝有三,無後為大」,培養下
一代,我是花了些心血。

記得以前每年九月,總會有很多的年輕學生來到加州大學,有的想研究化學物
理的學生,對我的題目很感興趣,就會來和我討論幾次可能的研究題目。每年
我都收二至四位學生,剛開始時,這些學生總是要我告訴他們怎麼做,用什麼
方法做。而我總是老實地告訴他們,如果我知道要怎麼做、如何解決這些問題
,我早就做了,這些問題不會留到今天給你。因為我們各大學做的較好的教授
,真的是走在知識的最前面,每天都在推動知識的前進。對於未知世界的探索
,可能知道該怎麼走,但並不清楚應怎麼做。

新的研究生剛到研究院時,是需要有些調適的時間,要認識自己要做的研究工
作是會有很大的疑難,因為我們是要去未知的世界走出一條路。面對新的同學
,我總是告訴他們,如果是我,我會怎麼做,但是我不確定是否是最好的方法
。大半的同學都覺得很奇怪,到好大學、跟好教授做題目,但剛開始時卻什麼
都不懂,這其實是常發生的事情
。我以前每次和我的指導教授討論,教授所能
提供的也很有限,有些提供的也不是很好的構想,甚至根本理念有錯。研究生
將會看到自己和教授一起走入未知的世界,在某些方面,教師可能懂的不會比
研究生多,但在其他方面則不然,教授經常知道以前為什麼沒有走通,以後要
怎麼走,而這種經驗在研究的過程中是非常重要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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猶豫。切斷

資料處理要加的步驟叫”捨棄(throughing)”,一般”拾取(picking)”與”捨棄”是一起做的。若是你要捨棄,當初你為什麼要拾取?但現在”捨棄”的過程非常緩慢。因為我會猶豫,再濾看看,還有沒有什麼可以拾取。OMG。這使我想起我媽在家裡很難把垃圾丟掉的情況,尤其是家裡的報紙一大堆,都捨不得丟掉,還冀望以後還可以看,還可以剪貼。本來我以為我是像爸爸這樣很果決,這個要,這個不要這樣。但沒想到,我遇到判斷抉擇的時候,竟然發生跟媽媽一樣的事,把垃圾都留了下來,做事情異常的緩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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流不出眼淚的時候

您曾經有流不出眼淚的時候嗎?很用力擠,卻擠不出來;想痛哭一場,眼睛卻一直是乾的。想哭卻哭不出來,是因為你是自己一個人。

一個人的時候是不會哭的,那沒有意義,因為沒有人聽得見。(哭是因為傾聽,若是有人在我旁邊,知道我發生的事,那麼我哭就有意義。)哭是有對象的,就連自憐的眼淚,也有自己吞。當一個小孩哭時,他哭給誰聽呢?他哭給周圍的人聽,希望有人能夠幫助他,希望有人知道他的委屈,希望有人知道他現在受傷了好痛,所以他嚎啕大哭。他哭給媽媽聽,因為媽媽知道他的委屈,因為媽媽知道他受了傷好痛,所以他放聲地嚎啕大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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倒數

2012 年 10 月 10 日 (三) 天氣晴 宜趕進度 不宜不運動

目前處理資料的速度還是很慢。有點擔心十月底用不用的完。
剩下二十天。

小排談到了很累要怎麼操練靈?
建志說,上班的時候不能把精力都用光,要留點精力回家用、召會生活用。
就算是趕進度,還是要規畫時間。

現在都是早上處理資料,晚上整理東西。
現在是知識引導實驗,而不是實驗引導知識了。

明天下午要幫道順用DVD,普通 204 15:15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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摘 當代台灣的教育問題

from http://memo.cgu.edu.tw/yun-ju/cguweb/SciLearn/idea/EduReform/TaiwanEducation93A/TaiwanEducation024.htm

日本高中出的歷史考題是:

日本跟中國每100年打一次仗,19世紀打了日清戰爭(我們叫甲午戰爭),20世紀打了一場日中戰爭(我們叫做抗日戰爭),21世紀如果日本跟中國開火,你認為大概是什麼時候?可能的遠因和近因在哪裏?如果日本贏了,是贏在什麼地方?輸了是輸在什麼條件上?

其中有個日本高中生是這樣分析的:日本跟中國很可能在台灣回到中國以後,有一場激戰。中國會把基隆與高雄封鎖,台灣海峽就會變成中國的內海,這不但會增加日本的運油成本、也封鎖了日本南向通道等,所以推論中日最可能交戰的時間,在2015至2020年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