社會心理學課堂講綱:哭泣與哀傷

社會心理學課堂講綱
@台灣大學社會系,李明璁,2007/10/31

from http://blog.roodo.com/camduck/archives/4591989.html

主題:哭泣與哀傷

閱讀書目:
Lutz, T.著,莊安祺譯(2001)《哭,不哭》,藍鯨,頁93-202。

生命始於哭泣
(嬰兒分娩出來時以哭泣來展現自己呼吸道的健康、而母親則由痛楚之泣到喜極而泣)
生命也終於哭泣
(逝者在病痛離世時的驚懼之淚與不捨之淚、生者在喪禮前後各種程度不同的哭泣)
我們都會哭泣,但並不理解哭泣與眼淚。

哭泣是polysemic、甚至矛盾的表現,喜怒哀樂都有可能流下眼淚。

一個人的哭泣,眼淚不只是宣洩情緒,也更是重新導引情緒。
讓我們將注意力從思想移至身體,因分心而沖刷了我們心靈承受的痛苦。
就像愛麗絲夢遊仙境裡,她被縮小後放聲哭泣,結果被自己的眼淚沖走。
哭泣對自身而言,其實指向一種生理上的「重開機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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為什麼要念研究所 – 李遠哲

研究所和大學的差別?(張貼日期:93.12.14;資料來源:網路流傳)

from http://www2.thu.edu.tw/~foodpro/allnews/931213.htm

大學所學的是人類已知的學問,研究所要探索的是未知的學問

我過去三十二年在美國的大學真正的工作是培養研究生,從1968年開始當教
授,在芝加哥及柏克萊的26年裏,所從事的工作都是和研究生在一起的,最
欣慰的是對培養下一代科學家有些貢獻。我是化學物理領域的教授,你們若到
美國各大學去訪問,常會遇到我的學生,若問說那個實驗室培養最多化學物理
的教授,答案一定說是我的實驗室。孔子說「不孝有三,無後為大」,培養下
一代,我是花了些心血。

記得以前每年九月,總會有很多的年輕學生來到加州大學,有的想研究化學物
理的學生,對我的題目很感興趣,就會來和我討論幾次可能的研究題目。每年
我都收二至四位學生,剛開始時,這些學生總是要我告訴他們怎麼做,用什麼
方法做。而我總是老實地告訴他們,如果我知道要怎麼做、如何解決這些問題
,我早就做了,這些問題不會留到今天給你。因為我們各大學做的較好的教授
,真的是走在知識的最前面,每天都在推動知識的前進。對於未知世界的探索
,可能知道該怎麼走,但並不清楚應怎麼做。

新的研究生剛到研究院時,是需要有些調適的時間,要認識自己要做的研究工
作是會有很大的疑難,因為我們是要去未知的世界走出一條路。面對新的同學
,我總是告訴他們,如果是我,我會怎麼做,但是我不確定是否是最好的方法
。大半的同學都覺得很奇怪,到好大學、跟好教授做題目,但剛開始時卻什麼
都不懂,這其實是常發生的事情
。我以前每次和我的指導教授討論,教授所能
提供的也很有限,有些提供的也不是很好的構想,甚至根本理念有錯。研究生
將會看到自己和教授一起走入未知的世界,在某些方面,教師可能懂的不會比
研究生多,但在其他方面則不然,教授經常知道以前為什麼沒有走通,以後要
怎麼走,而這種經驗在研究的過程中是非常重要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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流不出眼淚的時候

您曾經有流不出眼淚的時候嗎?很用力擠,卻擠不出來;想痛哭一場,眼睛卻一直是乾的。想哭卻哭不出來,是因為你是自己一個人。

一個人的時候是不會哭的,那沒有意義,因為沒有人聽得見。(哭是因為傾聽,若是有人在我旁邊,知道我發生的事,那麼我哭就有意義。)哭是有對象的,就連自憐的眼淚,也有自己吞。當一個小孩哭時,他哭給誰聽呢?他哭給周圍的人聽,希望有人能夠幫助他,希望有人知道他的委屈,希望有人知道他現在受傷了好痛,所以他嚎啕大哭。他哭給媽媽聽,因為媽媽知道他的委屈,因為媽媽知道他受了傷好痛,所以他放聲地嚎啕大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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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的仇敵阿,不要向我誇耀;我雖跌倒,卻要起來;我雖坐在黑暗裏,耶和華卻是我的光。彌迦書 七章八節

我的仇敵阿,不要向我誇耀;我雖跌倒,卻要起來;我雖坐在黑暗裏,耶和華卻是我的光。

彌迦書 七章八節

豪豬理論

嗨,你知道豪豬的兩難(Hedgehog’s dilemma)嗎?

故事是這樣的,在一個寒冷的冬天,有一群豪豬擁擠的聚在一起,為了獲得彼此身上的溫暖,好不被凍死。但很快的,牠們感受到了對方的刺,痛到牠們必須分開。就這樣,牠們在分開又靠近,靠近後又分開的兩難中,直到牠們找到彼此之間可以妥協的距離。

這是叔本華及福洛依德所感受到,在社會上個人與他人關係處境的比喻。在這個一方面擁擠,一方面卻冷漠的社會裡,我們都需要朋友、一段關係、一個歸宿好感受到一點人間的溫暖,我們都很珍惜這個。有時我們索取,有時我們給予。豪豬雖然想將自己的溫暖傳給對方,但身體靠得越近,身上的刺越會使彼此受傷。人也是一樣的,我們自己現在,也可能因為內心害怕這種痛苦而變得膽小了。所以有人會說:「所謂成長,就是在不斷的聚散之中,找出讓彼此不受到傷害的適當距離吧……」

聖經裡,耶穌也曾提到人身上的刺。祂說,「為甚麼看見你弟兄眼中的刺,卻不想到自己眼中的梁木?或者,你怎能對你弟兄說,讓我去掉你眼中的刺,而你自己眼中竟有梁木? 」在被冒犯時,我們總是希望對方改過,希望可以舒服點。但不僅別人眼中有刺,在我們眼中的刺更是像梁木般大。

「你這假冒為善的人,先從你眼中去掉梁木,然後你纔看得清楚,從你弟兄眼中去掉刺。」如何除掉刺呢?刺除得掉嗎?在此,不是拔掉對方身上的刺,好不要刺傷我;或者是拔掉自己的刺,好不要刺傷別人的問題,是赦免的問題。

赦免別人的刺,刺痛了自己;也赦免自己的刺,刺痛了別人。原諒別人的刺,也原諒自己的刺。在主耶穌教導我們禱告裡,祂說,「免我們的債,如同我們免了別人的債。」刺痛我們的,除了當時朋友的冒犯外,還有我們的耿耿於懷,一直惦記著當時的不愉快。是這個刺一直刺痛著我們,當我們赦免了他,神也就赦免了我們。

所以社會上人與人都保持著一定的距離,維持著脆弱的關係就好,不希望受到傷害。但朋友,當你被人刺傷的時候,你如何再面對他呢?疏遠他嗎?不,「免我們的債,如同我們免了別人的債。」
這樣,你又能對他微笑。 :)

reference

刺猬困境 Hedgehog’s dilemma The Porcupine Illusion
馬太福音六章 七章
新世紀福音戰士標題淺析